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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一门两进士之逸闻
观庙子美景 览人间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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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一门两进士之逸闻

  

 ◎本报特约撰稿 李继武

青州一门两进士指的是祖籍青州益都办事处李七村李氏家族六世祖李用和、李用敬两位明朝嘉靖年间的进士。长兄李用和中进士后,授大理寺评事,有“李评事”之称,又迁右寺副,后选卫辉府知府。二弟李用敬进士后,先任山西壶关知县,后为给事中,累官至通政使,升光禄寺卿。自从《青州一门两进士》在《潍坊日报·今日青州》发表以后,有不少好友纷纷帮忙收集、推荐资料,现就前文叙述的殿试、家谱、墓葬以及部分事迹以外,本文想对其事迹以及代表性文章等相关事宜做进一步整理并分享。
依据青州一中王岩老师推送介绍说,曹贞儒的《云门辑旧》提及此二公:
予之将读书作修身类者,丈夫漢修身,莫大于读书,莫急于读书。故凡既读书,即入修身之类也。(以上有嘉靖戊戌科李岐坡为知府,辛丑李云坡为用敬荐光禄正卿,及方伯黄,吏科张选言,皆可称学者,不及细述。)
从此处来看,二公歧坡(用和)、云坡(用敬)在修身、读书方面,被立为楷模并传颂,幸好又被《松林书院史略》中收藏。还称其两公为学者,敬重,敬仰。
用和,文如其人
在整理《青州一门两进士》的时候,族人李用和资料获知甚少,时为遗憾。有幸的是,在冯殿佐老师的邀请下,我参与了康熙六十年《青州府志》的校对,在校对中喜得一篇李用和写得《青州府儒学启圣祠记略》,喜出望外,真是意外收获。读之,感觉文如其人。守礼、尚贤、敬老等思想一览无余。今附其文章于各位文友品鉴。
青州府儒学启圣祠记略(明)李用和益都人
启圣有祠,肇创于嘉靖主辰之岁,遵制令也。先辛卯冬,皇上以追尊皇考睿庙大礼告成,厘正先师祀典。辅臣采辑今昔儒臣之议,谓自唐以来,以颜、曾、思、孟四子配享堂上,而其父则皆列于庑下。考之《礼》:子虽齐圣,不先父食。今乃使子坐于上,父坐于下,是逆祀也。纵出于后世之尊崇,非诸贤之本意,恐诸贤必有不安于心,而不敢享非礼之祀者。宜令各处庙学,别立一祠,中祀启圣,以颜、曾、思、孟之父配享,及将程、朱、蔡氏之父各从祀,庶不失以祀追崇之意,而明伦之义不为虚文。议上,可。其奏下,礼官令天下府、州、县学建祠别祀。而青郡之祠乃在庙后西偏,址不越寻丈,堂宇仅三楹,不为崇奉经久之计,姑以塞新令已尔。逮今壬戌,越三纪余,而向之庳陋湫隘者,亦并朽折漫漶,几于名存而实废矣。是岁冬,四明武川杜公以工部郎来典是郡,锐然以兴举废坠为任。朔望之旦,谒庙毕,视学宫,爱及是祠,顾而叹日:“夫礼惟缘情,情惟敦本。是祠之建,所以缘圣情而重本始也。今庳陋圮坏若此,其何以承圣天子锡类之休命,而推先师孝思之至情邪?”乃即其旧址之前,有号舍隙地,拓而辟之。僝工庀材,为堂仍三楹,其高广倍焉。中设启圣,左、右配各如制。由是,而春秋释奠,俎豆之陈列有序,裸将之陟降有仪,圣考之灵亦有所栖妥而昭假矣。祠成,而公属予以记其事,述其始建之由而及其所以增修之意如此。
用敬,名宦实也
在整理《青州一门双进士》的时候,李用敬的资料获得相对教多。《明史》记载,他性简易,不尚刻核,讼狱以片辞决之。有未服者,听其言颇直,悉心推鞫,不徇己见。质成之下,皆以为无冤。并以“祀名宦”载入史册。现将最近刚刚搜集到的资料整理分享。
经诸城管延福先生推送,补录用敬“登科录”资料。
登科录李用敬,贯山东青州府益都县,民籍。国子生。治《詩经》。字仲学,行二,年三十,正月二十八日生。曾祖俊。祖瞻。父鎰。母韩氏。具慶下。兄用和,大理寺右寺副。弟用中。娶陈氏。山东乡试第三十四名,会试第一百二十名。
又《壶关县志》记载,嘉靖二十二年(1543),知县李用敬在旧基上重修县城墙,筑以砖石,外雉内墉,逾年而成。因此事是大,明人张铎,专门做《重修县城记》以记之。张铎,明南京留守卫人,嘉靖二十年进士,授监察御史,巡按辽东。现将张铎的《重修县城记》整理与之分享。
《重修县城记》明,张铎。嘉靖庚子秋八月,贼寇西鄙,肆贪婪也,据掠无厌。越辛丑、壬寅,连岁大举,上党震惊。皇赫斯恕,事不延义,核功罪,择官守,集兵粮,增堡寨,御戎安民,曲为之所。岁癸卯,寇骑窥伺,不敢复逞。庙谟渊塞,民始有宁宇矣。先期云坡李侯,以甲第铨吾壶邑,首值多事,忧形於色。

谓城非坚胡守,财匪劝胡营?弗营弗守,其能邑乎?孰为富而好礼以相予城,凡礼劝若干人董厥役,妥及中产各展其物。乃扩旧基,瓷以砖石,城之上外雉内墉,可骑可輿,今出惟行。逾年而城完,言言崇埔,惟壶赖之。侯志斯怿,其僚佐相与伐坚珉纪成事,辱不鄙雇遗铎而委重焉。人亦有言日:“邑介山阻壑,井泉孔艰,即寇至,出人没爨,胡所於利?矧巨役重费,於旧贯何?”予日:“不然,常变,时也,重轻,势也。审势以权事,通变以济时,斯难於始,而始休於终。古之人不务欢虞,不求近功,凡以此也。唯思患预防,事事有备。今欲以防寇,缺然无备,若日寇曷至,胡容役民以丛怨?容容臾臾,侥幸於万一,母乃玩势废时而溺人於难乎!且财者,民之心也;恩者,怨之府也,以其财治其事,任事任怨,有司之责也。吾闻之,‘为而不恃,成而不居’,侯声实懋昭,旦夕迁去,异时有警,民或以干城颂远大之政。恩义在人,侯弗计也。诗日‘赳赳武夫,公侯干城’,言得民也。又日‘计谟定命,远犹震告,言得政也,北向义者,分役於公,损资废时,他日,上党有崇奖以励后人。法皆当书,纪於石,俾有考焉。”李侯(原版本用了八成,不通,故而改为李侯)名用敬,字仲学,号云坡,辛丑进士,青州之益都人。
又据郇志侠先生推送,李用敬曾经写过《挥使胡公祠记》,万历十一年(1583)公讳鸣韶,时用敬为兵科。
天欲永保国家之运,则必多生忠孝之人。其义既足以风示一方,其猷为足以奠安远迩。自昔及今脍炙人口,不可泯也。安东挥使胡氏,自其先始祖怀葛公以忠义奋起,剖符受封,世袭佥挥,坐镇安东。传世二百年来,所更列祖,或以弓马从征,或以韬略主印,靡得而数矣。逮至莲塘公,授职以英华之年,抱明朗之识,守冰蘖而苦节,操芋瑟而坚贞,数年视篆,一尘不染。常於卫城之西,构地数亩,树以竹木,莳以蔬果。政务之暇,游息其中。或佳客过临,即煮茗涤盏,雅歌投壶,有时长啸偃仰,镇日忘返。时语其子,今挥使裕庵承光、次子半刺知庵承烈曰:“此地吾所乐,百岁之后,当棲神於此,汝其识之。”裕庵等奉命惟谨。旋托恙谢政,徜徉数载,今奉忽上仙。裕庵急承考志,缭以周垣,缮以门闼,前为享堂五楹,后为路寝五楹,悬像其中,岁时奉祠。□麻之府,求记于余。岂不以余久通仕籍,能权衡人物耶?然非其人,俱事关风教,颇有慨于心焉。随扬言曰:“人之大伦有五,首曰君臣,次即父子,自皇古以来,不可易矣。但末世浇漓,忠孝泯没,此孔子春秋之作,所以惓惓也。”今胡氏自其祖先以及於今,仗剑从事,捐生报国,山河带砺,绵绵继继,可以观忠。裕庵、知庵克承先志,事亡如存,构祠蒸尝,有隆无替,可以观孝。远近之人,溯本穷源,因胡氏之金紫而兴起其报国之心,因裕庵之建祠,而益笃其尊亲之念,则民德归厚,风俗愈淳。其有补于国家万年之治,非浅浅也。随乐而书之。
郇志侠先生又帮忙推荐了用敬的一篇“夫妇行礼‘夫妇类·李云坡事’”:
李云坡,名用敬,乃明朝嘉靖辛丑科进士。自县令为台省,以进言被廷杖。致仕还里后,又出仕至光禄卿。此公高寿,九十有余。其在四、五十岁后丧结发,又新婚焉。然曾闻其在五、六旬后,即与其夫人相遇以礼。在宅内一别房中寝食,即有其外面厨儿供其馔食,不与其夫人相干。或旬日,或半月,其夫人造其外舍视近况,必先有人通知云老,言:“老太太来问老爷安矣。”云老即传令夫人留步,云老于自己别舍内官服束带,出迎夫人,以重宾待之。让夫人左行,自己右行。及入室,云老以手为其夫人抚坐而安之,坐既定,止述近日寒温,不已私情也。仍令外面仆吏捧茶以献,献过礼成,夫人即告退。云老又出门送之,堦下又以揖别之。盖齐俗呼尊官为老爷,呼命妇为老太太也。若云老于旬日外欲入内视夫人,亦有人先报知夫人曰:“老爷来看太太矣。”夫人亦传云老留步,夫人戴所应簪霞帔珠冠,出门迎及入室。夫人与云老抚坐坐定,献茶。茶毕亦叙几日寒温,而别云老出门。夫人亦出送堦下,或之中门而还。夫夫妇相[]如宾,若有亲狎之宾尚未之及也。虽平居,曾闻梁鸿、孟光之事,然只夫妇相敬不敢轻侮耳,何至实以宾礼相接见耶?至于安坐,叙欸出入,迊送之礼,或古今惟云老一人矣!其行事,当为史册之希有。或谓其半百之外,即无嗜欲,岂有以如是肃恭?而有嗜欲者乎,则享有期耄,固所宜也。后来只有我父母虽为夫妇,其于元旦及春日必于祭告天地神祗之外,仍夫妇行礼,绝无亵嫚,此外,未知闻也。又里中传大司空锺龙源,名羽正者,亦于半百后即断嗜欲。虽龙老无生育,亦不以情欲接妇女,然其心之淡泊固可重也。后亦登八旬之外,此皆我之断不及焉者也。
予又为之说曰:“皇天之最恶者,莫过于媱欲之事,而最喜莫过男女有别之事。以故改革之时,兵戈肆行,而其中将卒之不被刀伤者,定是一不掳人妇女之人;所戕坏者,定是一媱污妇人之人。以云老之视夫妇,如尊宾论古今之留心行礼者,真古今之祥瑞也。所以其次子李肖云,诸生也,此公之孙子及其外孙,尽得显达,为科第得,非此老不媱一念之所肇端也乎?可念也夫。
从此处看,用敬被奉为当时“夫妇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典范”。同样在明岁贡曹贞儒著《云门辑旧》“祖行称呼·冯琢庵事·礼仪类”中有这样一短文记叙其礼仪堪称典范:青州府乡绅光禄正卿李云坡者,乃冯门明经冯璞庵之外祖。璞庵之母即云坡女。以此太宗伯冯琢庵与璞庵堂兄弟,于云坡皆孙行也。琢庵投刺云坡,自称晚辈,以其为祖父之行。云坡有二子,长曰幼坡,次曰肖云,俱诸生,皆璞庵之亲舅。其与琢庵亦系舅行,即父行也。于是琢庵投刺于幼坡兄弟,亦称晚辈。云坡曰:“冯大哥官尊,不必投晚生帖可也。”琢庵不肯从云坡,曰:“不止辞我晚生帖。”呼其二子曰:“你辈晚生帖定不可领。”云坡虽有此两辞,而琢庵之所弥坚,不肯有僭越也。又托琢庵之投刺,虽如此谦抑,而其口中称呼之语则不然。琢庵称其父行曰老伯,而称其祖行亦不过曰太老伯,只于老伯之上加“太”字。琢庵曰老伯,即已尽其称矣,又加一“太”字,非祖行乎?虽此则无别称也。琢庵谓人生顶天立地,自己固不小,以“老伯”加人即己尊之至矣,此上岂可再加乎?然不及寿光张理所,亦甲科也,官虽不尊而亦在荣显之列,乃称其县乡绅刘文和公之子,必曰刘老爷。若庶民之称贵官者,绝无怍色,若道家常耳。皆于私居对人时,即作如是称,亦以文和公之子曾作宪司,则于理所为祖行也。不似青州人不肯加之名目,只泛还之以刘老先生而已,此其事不尤可敬乎?
又据临朐王兆亮先生推送介绍:
冯惟讷长子冯子临,娶光禄寺卿李用敬女,次女许聘卫辉知府李用和子李延綎(或作“绶”);冯子履次子冯珂娶卫辉知府李用和公子峄县教谕李延绪女;冯璣一女适许聘卫辉府知府阳坡李公男峄阳教谕嗣阳男庠生采于男秉衡。
从此处看,李家和冯家是世交,因相互敬重,彼此倚重,也多有子女婚配。
又从明岁贡曹贞儒著《云门辑旧》“姑容人过·邢昆田事·识量类”可知,李家和邢玠家族,也有亲戚(亲家)之说。
李用和、用敬就像千千万万个明朝的忠勇之臣一样,他们是明朝的脊梁,也是明朝的良心,敢于为民请命,敢于仗义直言,敢于舍生忘死。尤其是李用敬在壶关县任上以及做兵科给事中时,对壶关人民、对光禄卿胡膏谗杀给事中杨允绳、胶莱河漕运、抗倭之战等等多有善事、良言,所以被定为“名宦”,名副其实也。
呜呼,此心可昭日月,此情山高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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